《当你老了》【黑邪贺文】-by吴哥
首先谢谢大家这段时间对我的支持和喜欢,
在新的一年里请继续,
初心和他,都别舍弃。
谢谢。
而对于老吴和瞎子来说,
结束和开始,
这都是属于他们最美好的结局,
那些匪夷所思,
细水长流的故事,
都不会结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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吴邪和黑瞎子在屋里看电视,中午吃的有点儿晚了,这都九点多了俩人才感觉到饿。好巧不巧,家里没米了。
“那包饺子吃吧,还有几个小时就明年了。”吴邪跟着黑瞎子一起把白菜洗干净,转身挖了两勺面。
“恩,听你的。”
俩人一个和面一个剁馅儿,一会儿工夫,面盆馅儿盆都端到客厅去了。黑瞎子坐在沙发上擀皮,手法堪称专业,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副业是饺子店的打工仔。吴邪最不会的就是擀皮,他不能理解怎么一手赶着擀面杖,一手转饺子皮,歪着头看了一会儿,黑瞎子手底下就跟甩手绢似的,出了几张又圆又薄的饺子皮。
吴邪坐在地毯上,靠着黑瞎子的腿包饺子,一个个元宝饺码在案板上,白白嫩嫩。
“你说咱要不要叫苏万他们过来吃啊?”吴邪拿胳膊肘撞撞他的小腿。
“得了吧,人家有爸有妈的,哪儿像我,就一个孤寡老人。”
“你现在也是有爹的人,不用羡慕别人。”吴邪仰头看着黑瞎子挑衅的拍拍胸口。
黑瞎子久违的没开口岔他,只是停了手里的活,冲吴邪叫了声爸爸,满足了吴邪的虚荣心。
俩人闹着贫着饺子也包完了,纷纷洗了手,吴邪留在厨房煮饺子,黑瞎子摆好碗筷在客厅等着吃。
电视里正播到某台的跨年演唱会,一首老歌正好从电视里飘出来,那句歌词直直打中黑瞎子的心口。
“等到老去的那一天,你是否还在我身边。”
黑瞎子扔掉遥控器,视线冲着看着饺子锅的吴邪射过去,心灵感应似的,吴邪回头正好撞上。谁也没说话,电视里的歌声也没断,极具清晰的歌词飘进俩人耳朵里,滴在心尖,刻在骨头上。
吴邪看着锅里沸腾的水,它带走了他30多年光阴的故事,改变了那么多人,甚至自己,不再是那些旧日的孩童,和儿时的笑声。和他从不熟悉到熟悉,分分别别,再次见面的我们又经历了多少的路程…
“多少人曾在你生命中来了又还,可知一生有你我都陪在你身边。”
电视里观众的欢呼声压住了高潮的歌词,彼此心中的声音却压不下去。
“我知道。”吴邪回过头,拿勺子和弄了几下锅里的饺子。
黑瞎子听到这话背部僵硬的肌肉瞬间放松下来,窝在沙发里,长出一口气。
“哎,老了啊!”他重重的感叹出来。“还好我有我爹陪着我。”
厨房里的那个人懒得理他,拿出盘子把饺子捞出来,“儿子吃饭!”
黑瞎子过去先把吴邪堵在厨房门口亲了一通,盘子沿烫的他直掐黑瞎子,好不容易把盘子放在桌子上,背后又黏上来,捏着吴邪下巴蹭他的脖子,嘴唇在上面又亲又吮,快要吸出馅儿来。
“我以前啊,很少有人给我包饺子吃,小三爷。”
“没事儿,以后想吃,爹天天给你包都行。”
黑瞎子哈哈笑了几声,客厅只剩下电视里主持人的聒噪。
“以前也没人和我过年,都是些魑魅魍魉,有时候只有手表才能告诉时间依然在行走。这是第一次,我和一个…一起跨年。”黑瞎子低着头边吃边说,饺子塞在嘴里,含糊不清。
吴邪看着他没说话,把盘子里的饺子全拨到了黑瞎子碗里,“快吃吧,不吃都凉了。”
电视里的歌手换了一个又一个,一句句歌词流水似的趟过。在黑瞎子的世界里,吴邪说不上奇迹也说不上是救世主,不过自从和吴邪在一起,他就越来越觉得自己伸手就能碰到天堂,适合黑夜的眼睛也能看到星星。
“谢谢,小三爷、吴邪、爹。”黑瞎子从后面抱住正在洗碗的吴邪,他甩甩手上的水,转身回抱住对方,亲了亲他的耳朵。
“你是真的老了。”
互相亲吻彼此,互相拥抱彼此,给予温暖和快乐,他们想不出别的方法表达自己,在对方面前,一切都是默默含羞却又故作淡然。
17年新年好。